序身后的位置。
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木制地板上，清脆而充满压迫感。
陆念一指尖不住地颤抖，眼尾染上一抹洇红，水雾在灵动的杏仁眼中流转，她下意识想要向后退缩。
“一一。”
宋思远察觉到了陆念一的异常，就在沈淮序步步紧逼的时候，主动站了起来。
他长臂一挥，拦住了沈淮序，阻止了他进一步靠近陆念一。
“沈先生，你不该来这里。”
宋思远毫不畏惧地迎上沈淮序那双犀利的眼眸，声音不卑不亢道。
“哦？
我不该来？”
沈淮序根本没把宋思远放在眼里，视线始终停留在陆念一慌乱的小脸上，语速缓慢，声音漫不经心却充满了威慑力。
“小子，你还是第一个敢这样跟我说话的人，全北京城里，还有我沈淮序不该去的地儿吗？”
此话一出，王特助立刻剑拔弩张地站到了宋思远面前，替沈淮序拨开了他碍事的手臂。
“沈先生今天就是来见见陆小姐，没别的意思，我劝你别不识好歹。”
“你……”宋思远被王特助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淮序继续靠近陆念一。
陆念一紧抿唇线，指甲嵌进了皮肉里，才勉强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尽量保持正常。
即便是五年过去了，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她依旧会控制不住地战栗。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惧怕，挥之不去的梦魇。
曾经的美好与不幸，几乎全都是面前这个男人带来的。
“一一，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沈淮序望向陆念一的眼睛里，满是深情与温柔，连声音都带着缠绵与怀恋的味道。
他抬起手，修长的指尖伸向陆念一那张倔强的小脸，却被陆念一偏头躲开了。
指尖扑了个空，沈淮序也不恼，只是淡然一笑，面前的人没变，还是他记忆里那个熟悉的陆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