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接过果子,心里却隐隐有一丝疑虑。
鹿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即便只是个姨娘生的孩子名字也不该起的如此草率,而且大户人家的娘子调理身子怎会吃冬青?
当是血燕、人参之类才对。
她仔细观察冬青。
马车颠簸如斯她却像没事人一般,倒水、收拾行囊、寻找食物,一切都做得干脆利落,半点不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娘子,加上手她上的粗糙裂痕,以及前一晚鹿家截然不同的态度......很难不让人遐想。
大家拖着疲惫的身子到达客栈时,己暮色沉沉。
客房内灯光昏暗,狭小局促,只有床和落满灰尘的小木桌。
可天色己晚,别家客栈也都住满了,众人只能将就住下。
冬青和沈周是夫妻身份,又在全家人众目睽睽之下,自然只能同住一屋,俩人看着眼前狭窄的床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你睡床吧。”
二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