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交易是否属实。”
中年男人的脸色微微一变，似乎被“程家”这个词触动。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这件事我不清楚。
要不，您改天再来？”
沈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点头致意后离开。
但就在他走出几步后，他敏锐地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从洋楼的窗户中投射而来。
沈策假装若无其事，却悄悄在心中记下了这一点。
离开侯显成的住处后，沈策转而拜访了码头附近的一家茶馆。
这家茶馆是货船工人和码头搬运工的聚集地，也是各种消息流通的地方。
沈策花了些时间和工人闲聊，提到侯显成的名字时，几个老工人的表情顿时变得谨慎起来。
“侯显成？
他是个生意人，但听说背后还有些不干净的买卖。”
一个满脸风霜的老工人压低声音说道，“他经常通过港口运送些‘特殊货物’，没人敢多问，但每次他来，码头上的气氛都会紧张不少。”
“特殊货物？
是什么？”
沈策顺着话头问道。
老工人摇头：“不知道。
有时候是箱子，有时候是木桶，但每次都有不少打手在旁边看着，谁也不敢靠近。”
另一个年轻工人插话道：“听说三月那次，他运来的那批货物，走得特别快。
当晚一辆货车首接拉走了，连码头的人都没敢过问。”
沈策眉头微皱：“那货车的去向，有人知道吗？”
老工人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有人看到货车驶向东郊的仓库区。
不过那地方鱼龙混杂，真想找东西，恐怕没那么容易。”
夜幕降临，沈策独自来到东郊的仓库区。
这片区域灯光昏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木的气味。
高大的仓库一个接一个排列，仿佛巨人沉睡的身影，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