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漫天,炽热的风卷过这片位于北非某国的废弃城镇。
断壁残垣间,零散的枪声如死亡倒计时般“哒哒”作响。
25岁的凌空毅猫着腰,身影敏捷如豹,在残墙后飞速穿梭。
他身着满是尘土与硝烟的战术背心,脸上涂着迷彩,眼神却亮得惊人,透着久经沙场的冷峻。
作为国际雇佣兵,他刚经历一场恶战,队友生死未卜,敌人如恶狼环伺。
此刻,对讲机里传来微弱求救声,他紧了紧手中突击buqiang,正要朝队友方位奔去,一枚炮弹却在不远处炸开。
气浪将他掀翻在地,耳鸣、眩晕瞬间袭来,可在漫天烟尘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让他硬是咬牙爬起,继续朝着枪火最密集处冲去。
多年来,枪林弹雨己是家常便饭,而这次,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预感:是时候告别这血腥战场,寻一条新生之路了。
晨光熹微,透过窗帘缝隙,在地上洒下细碎光影。
凌空毅猛地从床上惊起,大汗淋漓,双手下意识在空中乱抓,似要抓住那仍在耳边回响的枪炮余音。
床单被他拧得褶皱不堪,背心也早己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后背。
墙上的日历明晃晃地显示,他回国己有一月。
整整一个月,他却依旧夜夜被噩梦纠缠,仿佛还置身北非那片废土。
“真回来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干涩,透着几分迷茫与不敢置信。
目光扫到床头那张雇佣兵小队的合影,照片边缘己微微泛黄、卷起,他手指轻轻抚过战友们的脸,每一张都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手背,可如今却生死两隔。
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向窗边,拉开窗帘,刺目的光瞬间涌入。
窗外车水马龙,行人匆匆,与记忆中满目疮痍的战场、弥漫的硝烟形成鲜明对比。
街边早餐摊热气腾腾,摊主的吆喝、孩子的欢笑、汽车的鸣笛交织一片,这本该是温馨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