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墙的尺寸,4200mm他心里记得比谁都清楚。
如今现在这上面仰视整面墙,竟然有种诡异的压迫感。
“梦蝶,拿锤子过来。”
我双手握锤,带上口罩,站在远处,臂膀向后一挥,一锤就出去了,咚的一声巨响,这墙己经开裂了。
整个墙面全是灰和霉。
这一锤一阵,屋子里己经待不住了人了。
“梦蝶,这不是啥事也没有吗?
你看?”
我回头瞅瞅刚刚还在身后的梦蝶,此时己经跑到外面玩手机去了,我嘞个乖乖,比她心大的在没有了。
这个月我一定扣她工资,老板在里面砸墙,她竟然在外面玩手机!
咚。
咚。
咚。
咚。
西锤子下去,自己身体并没有产生什么异样的感觉,墙也己经拆的七零八落基本完工了。
正当我给侧边几个墙角补上几锤的时候。
腹部一阵剧痛,和窗外梦蝶看我惊恐的脸的时候,我就知道,完了,大事不妙!
我在一个清幽的山谷中,山谷里的湖水因为冬天的原因,早就退去了,两旁布满的野藤蔓和杂乱丛生的树告诉我这个地方没有人生活的痕迹,清幽中透露出阴森的恐怖。
一个深蓝色衣服的女人,突然从我后面冲出来,冲进了那藤蔓树林之中。
我只看到她散乱的头发中的一只眼睛,和那贫血病一样的皮肤。
一个红红的嘴角。
对着我微微一笑,我浑身便打了个激灵。
“你醒了?”
“我在哪?”
“你在病房!
你晕倒了。
你太冒进了。”
“扣你工资!
看着你我就来气!
老板在干活!
你在外面玩手机!”
我有气无力的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