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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抱回奶奶家,我整天不吃东西还上吐下泻,吐出来的都是些清水,三西天了也没有好转,就送我去医院。
各项检查都做了,医生说没什么毛病,连止泻药都没给我开。
我奶奶一看,说了句不会是被什么摸着了吧,就把十里八村最厉害的神婆找来了。
神婆看到我后,自己吓了一跳,说我这个,她看不了,嘱咐我家人,在我睡的床边上,摆上猪头、点心和水果。
我家人照做,神奇的是,傍晚的时候,我竟然醒了,醒后就是一阵大哭,但不吐不拉了,也开始吃东西了。
奇怪的是,我的额头中间,鼓起来一个大包,血红血红的,甚是诡异。
年假结束,我爸妈就回工作的地方了,那里离我老家有70多公里。
我留在老家,爷爷奶奶照顾我,他们约定到我幼儿园大班开学再来接我。
我的身体也逐渐好转,能吃能喝、能拉能睡,额头上的血包,也萎缩消失,却却留下一道伤疤,是竖着的伤疤。
起初,我们谁也没在意这伤疤,首到那次我跟着堂哥,去镇上废弃的火车站玩,才让大家知道,这伤疤并不简单。
也就是从那时,这个伤疤伴随着我,让我看到了很多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