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上节课说的要检查站姿的,所以我们课间都在练习站姿,争取不拖后腿。
很快又到了“军事训练”课,教练并没有再说站姿的问题,而是训练起了走正步,不知道是不是忘了。
“一二一,一二一,齐步走,一二一……”教练边喊口号边给我们演示步伐规范。
“挺胸抬头,抬腿高度要离地面25厘米,手臂前后自然摆动……”教练不厌其烦的细节演示,每一步都是铿锵有力,干净利落。
放学回到家并没有看到父亲。
“妈,爸不是脚崴了吗?
怎么不在家?”
我问正在编织毛衣的母亲。
“你爸脚好了点就吵着要去田里干活,我劝不动他。”
妈抬起头跟我说。
“哦,自己感觉没事就好。”
家里条件一般,不把田里的东西照顾好,只怕饭都没得吃,这点我是清楚的,所以也没再说什么,我去帮忙的话也没多少时间了,天马上要黑了。
我看母亲还在编织毛衣,就生起了火,熬点粥晚饭吃,母亲见我料理晚饭也就继续织她的毛衣。
“妈,你说会不会发生战争啊?”
“干嘛想着战争?
我不知道。”
妈一头雾水。
“没,就随便问问。”
我敷衍着回她,也想把这个话题终结掉,我也觉得自己问得有点莫名其妙。
天黑了,父亲一瘸一拐的走回家,看那老态龙钟的样子我的心里很复杂。
都说养儿防老,如果没有这层意义那他们就不会想生孩子,当年也不会高兴成那个样子,可是笼子里的孩子能让他们安享晚年吗?
喝完粥又是洗澡睡觉时间,这种规律跟随着日出日落稳定地进行,无意改变也没有能力改变,也许这是最好的安排。
第二天早上伴随着邻居的鸡鸣声起床了,妈蒸了自家种的番薯,我狼吞虎咽一番就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