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总勾引我,我一首躲着她,可是时间长了,我没忍住和她睡上了,被老王德知道了,让手下人整死我,吓得我跑回来了。”
金河看我盯着他看,有些不好意思,他红着脸,本来喝酒了脸就红,这回更红了。
“不提了,都过去了!”
金河自己给自己解围,然后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接着的酒喝得很沉闷,我故意找话说,“那个捡粪的大叔好像不喜欢你!”
“啥鸡巴大叔,王八犊子,他叫王国恩。”
“你也不喜欢他?”
“我能喜欢他!”
金河放下酒杯,陷入回忆之中。
“我十三那年,六月初九,进他家园子摘了两根黄瓜,他把我踢得好几天不敢走道。
那老犊子可狠了。”
两根黄瓜踢得不敢走道,确实狠了点。
“我也对得起他,敢走道了,我就把他家的柴火垛点了。
没把他吓死,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柴火垛着了怎么能吓死人?
“他家的柴火垛离房子近!”
金河这么一说,我听了也觉得挺吓人的。
柴火垛着火了,离房子还近,我说王国恩这么恨他呢。
我突然想起,他怎么把偷黄瓜的日子记得那么清楚,就问到:“你咋记住是六月初九?”
“我生日啊,我的生日是六月初九。”
“你生日也是六月初九?”
“是啊!
你也是啊?”
他反问我。
他不得不点头答应,我问的话就表明我的生日是六月初九。
“我是日出卯时,你是啥时辰。”
我听他问就是一愣,片刻,我摇头说:“不知道。”
“哎,谭家屯我们三个是同年同月同日的。
我们在一水河边三结义,我是老大,日出卯时;老二是正晌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