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去清理的,可她实在是不舍得离开柔软的大床,坚决地拒绝了他。
好在他不在,也避免面对面的尴尬。
听到里面的动静。
香兰进来伺候,笑道:“少夫人,您醒啦。
夫人差人送来的人参鸡汤还热着呢,少帅吩咐一定要您喝了补补身子。
您是否要现在用早餐?”
沈若薇一听,点了点头,轻哼了一声。
碧霄楼偏厅的饭桌上,摆满了满满一桌子精致的菜肴。
沈若薇款款入座后,香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轻声说道:“小姐,药来了。
刚才奴婢端药进来时,遇到了赵妈妈,她那嘴巴就像连珠炮似的,将奴婢好一顿数落,小姐,您又何苦要喝这劳什子的避子汤呢?”
香兰说完,垂下了眼睑。
沈若薇轻轻叹了口气,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苦意瞬间在口腔蔓延开来。
“香兰,赵妈妈不是真的怪你,她只是心疼我罢了。
可你们不明白,如今局势复杂,我这样子一个和亲夫人,平素看着金尊玉贵,可一旦东南与西南兵戎相见,无论胜负如何,我都将陷入两难的境地。
我若是再生下一个孩子,这孩子日后又将何去何从?
是要他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父亲对他的外公挥刀相向?
还是要目睹外公对父亲步步紧逼?
所以啊,我绝对不能怀孕。”
恰逢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冯赫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看到沈若薇手中空空的药碗,眉头微蹙。
沈若薇放下碗,将空碗递给香兰:“你先下去。”
“是。”
香兰回道,随后又对着冯赫之福腰后退了出去。
“用完了早餐后准备做什么?
要不要再去多睡一会?”
冯赫之坐到她身边,己经收敛了所有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