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渍的问我,“苏老师,看你每天大大咧咧,长的也和熊二一样,我纳闷了,你怎么写出如此细腻的歌词,从实招来,这首歌是不是思念云梦姐来的灵感写的?”。
其实,我知道雅婧这样调侃也是惹云梦开心,也是把气氛转换一下。
她这样做是用心的,最少是特别善意的。
云梦走过来,把我们两个的咖啡杯收走了,我还有些诧异,“还没有喝完呢?”
云梦用高冷的目光看着我,“有这样喝咖啡的吗?”
不多时,又端上来了两杯过冲泡的咖啡。
雅婧朝我笑了笑,“苏老师,赶紧喝吧,再不喝,云梦姐再会冷冷的说:有这样喝咖啡的吗?
又会收走的”。
“苏老师,这就叫缘分,没有想到我今天干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让你们两个有故事的人又重逢了,而且也是云梦姐最需要精神帮助的时候。
你说这世界上需要这么巧合的事?”
看着小张,哦,应该叫雅婧疑惑的样子,我也诧异今天三竿子打不着的奇遇。
雅婧又下达任务了,“苏老师,我记得给您帮忙整理心理咨询客户档案的时候,有一位美籍华人,我记得好像年龄很大了吧?
具体也忘了,看照片没有九十,也八十几岁了吧”。
“怎么了雅婧?
那位老人今年己经九十三了,膀胱癌己经好了,但去年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了,还是他小儿子参加伏羲大典的时候告诉我的。”
“哦,反正膀胱癌好了,是吧?”
“是的,怎么了雅婧,你现在怎么问这个事?”
“苏老师,我只关心云梦姐的身体,因为都是关于“癌”的问题,所以我想你把老头心理辅导好了,云梦姐应该没有问题吧?”
“傻姑娘,这个因人而异,强大的心理素质还要积极的配合态度,毕竟我能提供的是软件辅助,也就是精神方面的,具体身体方面,也就是硬件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