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我的身体不由得战栗。
池宴川很认真,鼻息喷在我的后背上。
“疼吗?”我摇头,相反伤口处传来一阵酥麻。
“苏禾,你一直这样吗?”我不明所以。
他继续说:“为达目的,不顾自己。”
我笑了笑:“池先生不喜欢我这样吗?”他默了片刻,说:“如果我说有点心疼,你信吗?”我也笑:“只要你说,我就信。”
心疼吗?我已经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心疼我的人了。
池昱泽从前也说心疼我。
心疼我这样的姿色却和徐青野过贫苦日子。
可这段时间,他三番两次地将我当作工具送给他人。
他们这样的人,哪里有心。
不像徐青野,会在我被养父母关起来准备嫁人的时候,砸开门,牵住我说:“小草,我们走吧,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察觉到我的走神,池宴川的力道重了一些。
“你在想谁?”他语气中明晃晃地不悦。
“池先生这是吃醋了?”我轻佻地反问。
“苏禾,和我在一起敢分神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大掌握住我的腰,声音就在我的耳侧。
我索性仰头靠近他怀里,娇笑着问:“那池先生,打算怎么惩罚我?”他缓缓低下头,眸子暗如深海。
就在我们即将***相触的瞬间,手机响了。
池宴川接起。
“老婆,我有事没处理完,今晚不回去了。”
谢晴柔在那头说了几句立刻挂断,视频电话随即打了进来。
池宴川靠在床头,和谢晴柔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在他们的谈话快接近尾声时,我抬起腿,轻轻搭在池宴川的大腿间。
他的神色一变,转瞬恢复如常。
可我能清楚地感知到脚下瞬间僵硬的肌肉。
谢晴柔本就疑心,这下也捕捉到了丈夫的不自然。
“宴川,你怎么了?”“没事,房间有盏灯坏了,突然闪了下。”
谢晴柔还想再说什么,池宴川挂了电话。
我挑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