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了,她已经不是我妈妈了!”他说着,又开始呕吐了起来。
我苦笑一声:“你是不是给他吃芒果了?”“刚吃了一个芒果蛋糕…宴宴芒果过敏?!宴宴,你怎么不跟我说啊!”季时霜焦急地责怪着。
贺宴委屈道:“因为这是霜霜阿姨买给我的,我当然要好好珍惜了。”
季时霜被贺宴逗笑了:“你再怎么喜欢我,也不能吃过敏的东西呀!哎呀,你这孩子!”听到贺宴这么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
想起今年贺宴的生日,他亲手砸坏了我给他做的蛋糕。
只因为他嫌我做的蛋糕丑,不配出现在饭桌上。
“贺宴房间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有过敏药,你先让他吃了。”
“然后去医院找陈大夫,他是贺宴的小叔叔,让他顺便给贺宴做个检查。”
季时霜一一记了下来。
“好,辛苦你了啊姐姐,我这就带宴宴过去。”
“还有。”
我哽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
“我和贺司礼离婚了,贺宴也不再是我儿子了。”
“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说完,我不等季时霜回复,便挂断了电话。
顺便把她的号码还有贺司礼的号码都拉黑了。
世界清静了不少。
困意涌来。
我躺在***身边睡着了。
再一睁眼已是清晨。
我和贺司礼约好了今天去民政局办手续。
我带好材料,去往了民政局,在门口等待着贺司礼的到来。
不一会儿,贺司礼的车便停在了我的面前。
他带着怒气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