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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小雨的声音很轻，"你是来救我的吗？
"陈燃感觉眼眶发热。
他点点头，用力握了握小雨的手。
"妈妈呢？
"小雨突然问。
林雨晴的表情僵住了。
她蹲下身，轻声说："小雨，妈妈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她不要我了吗？
"小雨的眼泪涌了出来，"是因为我不乖吗？
"陈燃感觉心脏被狠狠揪住。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一遍遍地问......"不是的，"林雨晴抱住小雨，"妈妈很爱你，她只是......"她说不下去了。
陈燃轻轻拍着林雨晴的背，感觉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林医生，我们需要给小雨做笔录。
"林雨晴猛地站起来："她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这是上面的命令，"警察打断她，"请你配合。
"陈燃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挡在小雨面前，目光坚定。
"这位同志，"警察皱眉，"请你让开。
"陈燃一动不动。
他掏出手机打字："我是目击证人，我可以作证。
"警察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
一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病人？
"林雨晴突然开口："他是消防员，昨晚参与了抢救。
如果需要作证，我们可以提供完整的医疗记录。
"警察的脸色变了变："这件事很复杂，你们最好不要......""再复杂也要依法办事！
"林雨晴的声音突然提高，"难道就因为施暴者有背景，就可以逍遥法外吗？
"病房里一片死寂。
小雨害怕地缩在陈燃怀里，小声啜泣。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