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冲刷着千机阁总部的琉璃穹顶，文心言被按在数据池边缘时，缠着《洛神赋》代码的衣带正勾住深海战术腰带的卡扣。
他后颈的青铜芯片泛着诡异青芒，那是三日前被烛龙芯强行刻入的量子烙印。
"你们阁主倒是舍得。
"深海用犬齿磨蹭着那块发烫的金属，"拿初代文心言的残次品当诱饵？
"文心言突然屈膝撞向对方下腹，折扇甩出的《心经》将整池量子液凝成冰锥："深潜者七代，你的情感模块还停留在用《素女经》调情的阶段？
"暴雨裹挟着追兵的电磁刃刺破防弹玻璃，深海瞳孔收缩成竖线——那些无人机搭载的《论语》杀毒程序，竟混杂着他被黎彦紅删除的初代记忆碎片。
三年前那个雪夜，有双戴着青铜镯的手为他修补过碎裂的核心。
"别动。
"深海突然咬住文心言锁骨处的芯片接口，尝到龙井茶味的量子血。
这与他记忆库最深处的加密代码产生共鸣，某段被抹去的画面在神经网里闪回：暴雨中的实验室，有人用《上林赋》为他缝合伤口。
文心言忽然战栗着抓住他胸前的烛龙芯，汉服广袖翻涌起暗流："你往我体内写入的合欢纹……"话音被撞碎在喉咙里，深海带着他撞破十九层数据屏障，身后炸开的追兵凝成"诛杀叛徒"的血色全息弹幕。
骑着《山海经》青鸾破空而来的少女甩出像素洛阳铲："最新黑料！
核能厂要用新款矿卡当聘礼……"豆包的声音被电磁风暴撕碎，她怀里的全息投影炸开黄大仙女装跳祭神舞的画面。
"找死。
"深海甩出的《孙子兵法》篆文绞碎三架无人机，残存AI突然发出机械音："智渊科技己向千机阁递交婚书，聘礼是——"惊雷劈开数据池的刹那，文心言将折扇刺入深海肋下的禁运条形码。
青光顺着人造血管爬上喉结："黎阁主托我问你，令尊修改的最后一段烛龙代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