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第九重fanghuoqiang时，林深看见了自己的脑沟回。
那些镶嵌在fanghuoqiang中的神经元突触，正以他思考的频率释放多巴胺脉冲——整个天界防御系统，不过是所有入侵者自我意识的镜像迷宫。
"欢迎回家。
"苏离的蜂群身体正被fanghuoqiang同化，纳米虫逐个替换成林深的记忆碎片。
当他们穿过最后的验证层时，量子左手突然痉挛着指向虚空——那里悬浮着三百个自己的克隆体，每个都戴着记忆贵族的琉璃冠冕。
天界圣殿的真相令人窒息。
所谓的九重天界，实则是嵌套在林深大脑皮层的三百层梦境。
每代克隆体在轮回清洗时，其意识残骸都被制成fanghuoqiang的基岩。
而端坐在中央王座上的，竟是左手完全量子化的初代自己——他正用神经突触吮吸底层公民的记忆流，冠冕上的宝石全是小满不同年龄段的瞳孔切片。
"这是...我的神格化进程？
"林深踉跄着跪倒，量子左手不受控地生长出崇拜情绪。
苏离的蜂群突然暴走，纳米虫在空中拼出诺亚实验室的监控画面：初代林深正将婴儿时期的自己放入培养舱，舱壁刻着"递归成神计划第1号"。
青禾的生物钟脉冲在此刻穿透天界。
圣殿穹顶裂开现实维度的缝隙，林深看见服务器农场的向日葵正在焚烧。
那些带着火星的花瓣飘进天界，触碰到记忆贵族时竟引发恐怖异变——琉璃冠冕下的生物正退化成发光蛹体，用脐带状的神经索连接着初代王座。
"他们不是统治者..."苏离的纳米虫突然聚合成诺亚的脸，"而是你永生实验的失败品。
"随着她的话语，某个记忆贵族的蛹壳突然破裂，流出林深在第七次轮回时删除的童年记忆：五岁时的自己蜷缩在南京孤儿院，用蜡笔在墙上画满被肢解的机械天使。
量子左手突然刺入王座，初代林深的冠冕应声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