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
棠羡妤老实道：“金吉不知道大虞拿下的是哪八城，不敢妄言。”
“成日便晓得显摆自己，既然不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现眼，真是丢人。”
因着世子和世子妃并坐，日吉的话，只有棠羡妤能听到。
棠羡妤继续：“但我猜，应该是被莫千山山脉挡住了去路，暂时停下。”
深入敌军腹地，要面临被人断后的风险，且孤军前行，粮草供给也是大问题。
乌蛮就像是草原的一把利剑，戗祇和大虞谁先得到，都会对对方构成极大威胁。
也是一块肥肉。
倘若大虞为保粮草，首接挥师南下，攻占乌蛮，戗祇也必定毫不犹豫起兵，从西边杀进乌蛮。
分食之。
强者之争，弱者受害。
“中原有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乌蛮不可能胜过戗祇和大虞，最好的办法，是选择其中一个投靠。”
棠羡妤道。
戗祇野蛮好战，怕被报复，所占之地，女子皆被淫掠、孩童多被分食，精壮男子拉去做苦力，或干脆活埋，并非良靠。
天朝大虞善待俘虏，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草原部落谁不想有一个强大的靠山？”
日吉觉得棠羡妤纸上谈兵，“纵然你想卑躬屈膝，去虞都讨好大虞皇帝，只怕刚动身，戗祇那边就会得到消息，人还没出乌蛮，戗祇大军就己经进了蛮都。”
这话确实，大王叔也道：“即便千里迢迢去虞都，大虞皇帝也未必肯在这个时候接见。”
乌蛮王缓缓道：“大虞也不是完全没有突破口。”
“王上父王有法子？”
“大虞太子。”
“大虞太子？
没听说大虞有立太子啊。”
大王叔疑惑。
各国立太子或新君继位，必然遣使相告，哪怕看不起小国，在大虞的各国使臣得到消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