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动了动,绳子纹丝不动。
“你疯了?bangjia是重罪!”
她突然尖笑起来。
“我儿子都无期了,我还怕这个?”
我死死的看着她,这个老贱货!还真和沈墨川睡出感情来了!
婆婆见我看她,扇了我一巴掌。
“小贱人,把我家害成这样,还想跟那个白眼狼过好日子?”
“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是风风光光的沈太太!”
她从包里掏出把水果刀,刀尖在我眼前晃。
“你说,我是先划烂你这张脸,还是先给你放点血?”
我死死盯着她,心跳加速。
这时,破旧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哟,就是这娘们?挺不错嘛!”领头的黄毛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烟渍牙。
婆婆癫狂地笑起来。
“对!给我玩烂她!我倒要看看,那个白眼狼还要不要破鞋!”
我拼命挣扎,粗糙的麻绳磨得手腕渗出血丝。
黄毛伸手就要扯我衣领。
“砰!”
铁门突然被踹开。
几个执法人员冲了进来,后面跟着沈墨阳。
“不许动!执法人员!”
婆婆一把勒住我脖子,水果刀抵在我喉咙上。
“都别过来!不然我弄死她!”
现场瞬间剑拔弩张。
我感觉到冰凉的刀尖贴着动脉,婆婆的手在剧烈发抖。
“妈!你冷静点!哥已经进去了,你非要闹出人命吗?”
“闭嘴!”婆婆歇斯底里地尖叫。
“要不是你们!我......”
“砰!”
一声枪响。
婆婆浑身一震,水果刀掉在地上。
她缓缓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洇开的血花。
我腿一软,被沈墨阳牢牢接住。
他手忙脚乱地给我解绳子。
“没事了......没事了......”
三个月后,我和沈墨阳补办了婚礼。
小满穿着白色小纱裙,给我们当花童。
沈墨阳红着眼眶抱起她。
我靠在他肩上,阳光透过教堂彩窗,在我们身上洒下斑斓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