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倾颜看出不对劲,敏锐地问:“发生什么了?”
“他被罚禁闭了,还降了特工级别。”
“为什么?”
“因为……偷药。”
沐倾颜让焱倾雪照顾糖糖,独自前往长老堂。
真正偷药的是她,她让安逸帮她支开了看管人员,自己进去偷得。
将情况将长老说明,她站在大堂中央,静静地站着听候发落。
安逸的母亲手肘靠在桌子上,撑着脑袋,沉默半响后淡淡扫了眼其他的几位长老,开口道:“但安逸说,是他偷得,你好好想想。”
“不是他,是我逼他的。”
安逸母亲叹了口气,尽管另一个是自己儿子,但她是有心偏袒moon的。
安逸的惩罚都已经下来了,这个不成器的玩意降级别就降吧,这是她儿子,有她在,明里暗里施压,很快就能升下去。但moon不一样,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没法偏护。oon,将厚厚的被子盖到她身上,焦急地询问:“我应该做些什么让你没那么难受,你是冷吗?我去给你烧热水。”
“没用的,我熬过去就没事了,这药就是折磨人用的,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放心。”沐倾颜垂着眼,本就累得不行的身子现在痛到不行。
“那你能睡着吗,睡着就没那么疼了,就像痛经一样。”焱倾雪没见过这阵仗,想得过分简单了。
这种疼压根不会让你睡着,就算睡着了也会把你疼醒。
沐倾颜没解释太多,只是应了一声,“我尽量睡一会儿,你去忙你的吧。”
“我不忙,我就是个闲人,在这里守着你好了。你睡不着我就跟你说话,转移注意力就没那么疼了。”焱倾雪哪敢离开,将沙发移到床边,寸步不离地守着。
沐倾颜躺在床上,一开始强忍着疼痛,后来疼得受不了了,在床上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