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
被鸦九那只靴子死死踩在脸上，牛魔王发出了不甘的嘶吼。
他疯狂地挣扎着，太乙金仙那残存的力量，让大地都为之龟裂。
但，没用。
在鸦九的绝对威压面前，他的一切努力，都显得如此徒劳。
那只踩在他脸上的脚，纹丝不动，将他所有的尊严，都死死地踩进了泥土里。
鸦九并没有急于杀死他。
他享受着这个过程。
他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越过了这片狼藉的战场，投向了远处。
那个用金箍棒支撑着身体，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孙悟空。
还有，那个站在洞府门口，脸色煞白神情复杂的铁扇公主。
他要当着他们的面，将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平天大圣，一片一片，彻底拆解！
“咔嚓！”
鸦九缓缓抬起脚，然后重重落下！
正中牛魔王那根象征着他力量与威严的巨大牛角！
清脆的骨裂声，响彻了整个战场。
那根犄角，被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得粉碎！
“啊——！”
牛魔王发出了凄厉的惨嚎，剧痛让他庞大的身躯剧烈地抽搐起来。
鸦九没有停。
他又一脚，踩断了他的前肢。
再一脚，废掉了他的后腿。
“咔嚓！咔嚓！”
几声脆响过后，曾经威震三界的平天大圣，如今瘫在地上，连动弹一下，都成了奢望。
肉体的摧残，结束了。
接下来，是精神的凌迟。
鸦九缓缓蹲下身，凑到牛魔王那巨大的牛耳边，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他用一种戏谑的声音，轻声笑道：
“蠢牛，你知道吗？”
“你那个宝贝情人，玉面狐狸，比你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牛魔王的呼吸一滞。
“是我，亲自去找的她。”
鸦九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我告诉她，你护不住她。”
“我还告诉她，只要她乖乖听话，我就能让她，成为这积雷山，唯一的女主人。”
“你猜，她选了什么？”
鸦九顿了顿，笑得愈发开心。
“她把你卖了。”
“卖得干干净净。”
“你藏在密室里的那支旧发簪，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她说，那是你某个战死的初恋的遗物，是你心中真正的逆鳞。”
“啧啧，真是感人啊。”
鸦九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地捅进牛魔王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看着牛魔王那双瞬间变得空洞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
“哦，对了，还有你那位夫人。”
“她来找我的时候，可不是来寻仇的。”
“她是被你伤透了心，来我这里，寻求一个解脱。”
“是我，亲手为她换上了那件漂亮的衣服。”
“也是我，亲手在她心里，种下了那颗名为‘猜忌’的种子。”
“你以为，你是在跟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