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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我瞳孔微缩，难怪方文当时说有人和我算账的话。
“郑静，快放了我，我是你老公，你想谋杀亲夫吗？”
“我都没计较你偷人，还生了个野种女儿。”
郑静歪歪头，仿佛在想这件事的可行性。
我以为她动摇了，立马再接再厉。
“现在你回来了，我肯定会对你好的，你不是最喜欢我吗？虽然方璐不是我亲生女儿，但咱们还可以再生个。”
我看着她年轻的脸，居然真有些动心。
“咱们生个儿子，到时候我带着你去城里，给你买大房…”
我的话还没说话就忽然发出惊叫。
“啊，你疯了？”
郑静居然拿出小刀把我的嘴划开了。
鲜血顺着嘴角混进还未干透的水泥里，让我升起了一丝惧意。
郑静的眼神清醒，充满了一种复仇的快意。
“方苟。”
她的声音冰冷，说出来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我的心脏上。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被扔进水泥里的蛆。”
“方璐真的不是你亲生的吗？你许诺的大房子到底有几个人住啊？郑静一个，姜铭一个，住得下吗？”
我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
这声音…这语气…绝不是郑静。
“你…你是谁？！”
我用尽残存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质问。
“我？”
‘郑静’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带着一种嘲弄。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侧过脸，对着楼梯口的方向。
哒、哒、哒。
清晰的脚步声响起。
另一个身影，缓缓地走了上来，站到了‘郑静’身边。
方璐。
我的女儿。
我大喜过望，觉得自己有救了。
“璐璐快救救爸爸，疯子，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快打死她。”
可方璐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此时，‘郑静’死死盯着我，声音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方苟，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她的手指缓缓抬起，捏住了自己耳根后的一处皮肤。
然后，猛地用力一撕。
嗤啦！
撕扯皮革的声音响起。
一张薄如蝉翼、制作精良得足以以假乱真的人脸面具，被她整个撕扯下来，随手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面具下露出的是一张与郑静有五六分相似，却更加冷硬锐利的脸。
姜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