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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
奈何桥上，再也没有一句同情的声音。
所有的鬼魂都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抱头鼠窜的苏乔和傅明。
“杀了他们！”
“让他们魂飞魄散！”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愤怒的鬼魂们再次一拥而上。
这一次，我没有阻止。
苏乔和傅明发出了比之前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
他们的魂体在撕扯中变得越来越稀薄，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消散。
“陆杰！救我！救我啊！”苏乔朝着我伸出手，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看在我们相爱一场的份上，你救救我！”
傅明也哭喊着：“阿杰！念在我们十多年兄弟的情分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相爱一场？
兄弟情分？
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可笑。
“现在想起情分了？”我缓缓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当初你们放火烧死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分？”
“我们”他们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你们联手算计我，掏空我家公司，害死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分？”
“你们在我死后，住着我的房子，花着我的钱，睡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分？”
我每问一句，他们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到最后，他们已经面无人色，只剩下剧烈地颤抖。
“陆杰，我求你，我真的求你”苏乔放弃了狡辩，开始疯狂地磕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让他们放过我！”
“我什么都不要。”我摇了摇头，“我只要你们，血债血偿。”
我说完，转身不再看他们。
身后的惨叫声，渐渐微弱下去。
我知道，他们快要魂飞魄散了。
永世不得超生。
这或许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可就在这时，孟婆的声音突然响起。
“住手。”
平淡的两个字，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所有鬼魂都停了下来。
苏乔和傅明的魂体已经淡得几乎透明，像两缕青烟，瘫在地上，苟延残喘。
“他们的罪，自有阴司审判，轮不到尔等私自动刑。”孟婆冷冷地说。
鬼魂们悻悻地散开。
我皱起了眉。
“孟婆，他们罪大恶极，难道不该魂飞魄散吗？”
孟婆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魂飞魄散，对他们来说，太便宜了。”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孟婆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看向地上那两团稀薄的魂魄。
“苏乔，傅明。”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奈何桥上回荡。
“你二人，蓄意谋杀，骗取钱财，背信弃义，桩桩件件，都够得上十八层地狱的极刑。”
苏乔和傅明的魂体猛地一颤，恐惧让他们稍微凝聚了一些。
“不不要”傅明发出微弱的哀求。
“但是，”孟婆话锋一转，“陆杰以大功德，为你们许下了孽缘之咒。”
“这咒，已入天道轮回，不可更改。”
我愣住了。
苏乔和傅明也愣住了。
“所以，”孟婆缓缓说道，“你们将不必下地狱受刑。”
听到这句话，苏乔和傅明的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