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祝宁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把他支出去,“我知道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许流年不太乐意,但又怕她太累,不舍道:“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去吧去吧。”许流年离开,祝宁连忙去找手机,果不其然,在上面看见一串池瑥年的消息,询问她在哪儿,隔一段时间问了一次,没得到回复后就再没再问,失落程度隔着屏幕都揪心。瑥年:打扰你了。瑥年:抱歉。祝宁给他回信息。小宁:我刚有事呢,没看手机,你在哪儿呢?她等了一会儿,池瑥年没回复,心想不会离家出走了吧。于是立刻电话过去,一声铃响,祝宁从门外听到动静,转头看去,池瑥年握着手机静静站在门口。祝宁要说的话瞬间就没了。她收了线,上前走了两步,张了张嘴,“瑥年,你,去哪儿了?”“睡不着,出去走了一圈。”池瑥年将手机轻置柜台,伸手带上门,房间视线慢慢昏暗,池瑥年站在原地,修长清越的身形有股难言的压迫感,那张素来温笑的脸上此刻没有半分情绪,双目平静没有波澜,他静静地看着她,叫人摸不到底。祝宁心尖发颤,“那个......”“刚才去裴近房里了是吗?”他不像是疑问。祝宁莫名有点头皮发麻,不敢看他。“裴,裴近叫我过去帮个忙。”“什么忙?”“他肌肉拉伤了......我过去,帮忙涂个药......”池瑥年点点头。他轻轻颔首,“这样。”祝宁要说话,可下一瞬,他又问:“他脱衣服了吗?”祝宁眼皮子一抖,像是猜到了什么。池瑥年修长的手指拉动睡袍系带,祝宁的心瞬间跳到嗓子眼,“瑥年!”池瑥年垂眸,长指松开系带身上睡袍随之褪去,露出一具山雕玉琢的上身。祝宁捏起的心神瞬间松下,却依旧周身血液逆流。修长紧实的手臂,薄肌覆上肌体,肩臂脊背腰腹劲而内收,并不羸弱,光线映照肌理走线每笔都利落干净,蓄势待发。艺术品一样的身体。池瑥年站在原地,静静道:“我也受伤了,可以帮我也揉揉吗?”祝宁声音都发抖,“我也没药啊......”“不。”他握起她的手,鼻尖嗅到她手上的红药,轻声道:“你有。”祝宁脸烫到要破皮,偏偏池瑥年还缓缓竖起她的手掌,慢慢穿过她的手指,同她十指相扣,祝宁要抽出手来,他却轻道:“我手疼。”祝宁:“骗人。”池瑥年:“没骗你,弹钢琴的时候不想在你面前被人比下去。”“所以伤到了。”祝宁心口发悸。池瑥年的手掌一点一点穿过她的手指摩挲向上,又轻轻拂过她的手背缓缓拢住她,侧脸贴上,静静的望着她,“不疼我了吗?”祝宁脑袋都要冒烟了。池瑥年却仍旧不依不饶,轻声道:“你去看了裴近,又哄着许流年,最后才轮到我。”“所以我们三个,谁最漂亮?”祝宁:“不,不,不能这么比,你们,各各各有千秋、”“不对,”他另一手同样握住她的手掌,轻轻穿过去。“你应该说,瑥年,你最漂亮。”“我最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