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又靠近我一步，几乎快撞上来了。
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某种沐浴露的气息飘过来。
“行有行规，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想要我服务，起码得这个数！”我说着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
我摇了摇头。
她又继续猜：“难道是5000？”
我淡淡地说：“是五万！”
她脸上的妩媚笑容僵了一下，随即一声笑了出来：“噗哈哈！小哥，就你值五万？”她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信不信随你！”我在王秋雅身上就赚到过五，严格来说，我并没有说谎。
她似乎觉得有点索然无味了：“算了算了，没劲。你这人，看着挺顺眼，结果是个木头疙瘩，还是个想钱想疯了的木头疙瘩。”
“不相信就算了！”我立刻抓住这个时机，准备脚底抹油。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走了出去，还反手带上门。
门合上的瞬间，我听见她“啧”了一声，接着是拖鞋踢踢踏踏走远的声音，估计是懒得再搭理我了。
下楼的时候，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不少。
刚才那场面，换作别的男人，说不定真就半推半就陷进去了。
但我对柳凤霞那帮人太了解了，她们的世界里，没有无缘无故的便宜可占。
真要一时上头，指不定后面等着我的是什么麻烦。
回到出租屋，我随手把钥匙丢在桌上，瘫进沙发里。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柳凤霞发来的消息：“贝贝帮我喂了吗？”
我回了个“喂了”，想了想，又补一句：“你朋友在你家？”
她没再回复。
我也没把刚才的事放心上。
那女人除了年轻一些，身材还没柳凤霞好。我连柳凤霞都没碰，更何况是她？
接连三天，每当我去给柳凤霞喂狗的时候，总能碰上这个女人。
从柳凤霞那里得知，这个女人叫小曼。
第二天，她穿着件松松垮垮的吊带裙：“高端定制小哥又来啦？今天陪聊打不打折？”
第三天，小曼干脆只裹了条浴巾，故意在我面前晃悠：“喂，你老盯着狗看干嘛？它比我好看？”
我终于没忍住：“你在家怎么不穿衣服啊？”
小曼一脸理所当然：“谁在家还穿衣服啊？”
我叹了口气，蹲下来专心倒狗粮，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固定在狗碗上。
那只泰迪倒是跟我混熟了，尾巴摇得欢快。
“哎，木头疙瘩。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啊？”
“我有女朋友的。”我站起身来。
“原来是怕被女朋友知道啊，真没用。”
我知道这是女人的，激将法，并没有上她的当。
有些事情不需证明，身边那些女人知道就行。
小曼盯着我看了几秒：“行吧行吧，不逗你了。”
“我去洗澡，千万可别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