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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1页)

冬宝已经趴下身,吭哧吭哧地往里爬。

两人成功钻进钱府。

秦子义把冬宝脸上沾的杂草摘干净,白嫩的小脸在月色下宛如瓷玉,漂亮的不像话。

秦子义重新把她抱进怀里。

因为钱满受伤的事,钱府的下人几乎全都去了前院伺候。

后院没什么人。

秦子义扛着冬宝,两个人在漆黑的夜色下一点点靠近屋子。

冬宝望着那一排排的房间,眼睛滴溜溜地转,她先拆那一间好呢?

就先拆锁最大的那间吧!

冬宝张开手,看见那块鎏金如意锁,收!

哐当一声,原本紧扣在门上的铁锁不翼而飞。

一阵风来,房门被吱呀吹开。

引入眼帘的是满屋子的翡翠珍宝。

冬宝吹了吹自己的小手手,她这是什么手气,开的第一间就是库房。

看着满屋子的值钱东西,小冬宝邪魅一笑,收!

收收收!

秦子义看见那满屋子的金银财宝,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但是下一瞬,所有东西全都消失不见化为泡影。

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刚刚难道是他出现了幻觉!

秦子义不敢多想,他抓紧时间冲进库房内,拿起铁锤就想把屋子里的两排柜子砸掉。

但是下一秒,他又停下动作。

算了!

别的木工也不容易,同是天涯苦命工,木工何苦为难木工?

秦子义选择薅花草。

他把花盆里的花全薅了出来,什么绿伞牡丹、玉面兰花,全都被他扔在地上,泥土把地上弄得一片狼藉。

接着,两人顺着库房一路前行。

到前院时,仆人多了起来,住院的卧房里烛火摇曳,透着纱窗可以看见屋内站着很多人。

秦子义扛着冬宝,两个人畏畏缩缩地顺着墙根移到卧房的纱窗下。

屋内,钱满躺在床上哀嚎,地上跪满了丫环与仆从。

钱夫人望着钱满脸上那道如蜈蚣般扭曲狰狞的刀痕,怒声道:“大夫,你可一定要治好我儿脸上的伤,不能让他落下疤。”

钱老爷子本就不喜欢她这个儿子,若是脸上留了疤,以后怕是见都不想见了。

“夫人,这刀伤深可见骨,小人不敢保证”

大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钱夫人一脚踹倒在地。

“没用的废物!庸医!庸医!”

钱满躺在床上,听大夫说治不好自己脸上的伤,气得面目扭曲:“等我养好了伤,我非得把金沙村秦家人全部抓起来砍死,尤其是那个小女娃,我要刮花她的脸!啊!疼!疼疼疼”

钱满正说得起劲,忽然惨叫一声,抱着自己在床上打滚。

“儿,怎么了?你怎么了?”钱夫人心疼地守在床前。

钱满疼得满床打滚,“娘,有人在扎我!”

“没有人在扎你啊!”

钱夫人想抱住钱满,却被她一把推开。

“啊!肚子疼!啊!头也疼!啊,别扎我了!求求娘了,娘别扎我了!”

“阿娘怎么会扎你?”钱夫人看着钱满疼痛难耐的模样,心急的不得了,“屋子里都没有针,你身上也没有针,没有人会扎你,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说着,钱夫人又拽起跪在地上的大夫,问他怎么回事。

大夫看着在床上一边躲一边叫的钱满,迟疑道:“夫人,少爷莫不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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