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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话，三十天前，弹幕曾经预告过我会质问陈妄。
她们说：【不选女主难道选你吗？】
真有趣，剧情循环到了，但是——
如果男主真的选了我呢？
「我选姜早！」
陈妄回头看着我，勾起的眼尾还带着晶莹的泪意。
「我会留下来，以前的事过去了，让我们重新开始。」
沉默了很久后，他突然上前拉我的手。
被我不经意避开。
我笑道：「那你就留下来吧，反正也走不掉了。」
陈妄还没高兴两秒，就听见后街传来阵阵警笛轰鸣声。
「还记得你约我去看电影的那天吗？」
来接的黑色特斯拉驶入一个偏僻的十字路口，那里位置偏，还在开发。
是没有摄像头的。
抓不到罪魁祸首，还亏了一大笔医药费，继母因此快气疯了。
「我哪里舍得让阿姨这么生气？只好告诉她一个蠢办法。」我晃了晃手中的u盘：「去查了你的行车记录仪。」
陈妄摇着头：「不可能，这些不是已经被格式化——」
「格式化？」我冷笑起来：
「该不该怪你的行车记录仪太高端呢？他自带的防删除缓存，拍到了车祸最后几分钟的画面。」
陈妄觉得我是个疯子，上前拽住我的衣领，眼里哪里还有刚才的柔情蜜意？
「就凭借那点视频？姜早，你太小瞧我了！就算真的把我送进去，有姜可的谅解你又能关我多久？」
当然不止这么点。
我拿出手机，调处一段经过降噪的录音，陈妄的声音清晰传出：
「可可，真的对不起，我本来想帮你除掉姜早，没想到反而害了你」
那次抽完血我故意回病房守着姜可，根本不是为了陈妄。
而是看到了眼前的弹幕说：
【男主在病房跟女主坦白！马上就要解开误会kisskiss了。】
「这段录音，比你俩的吻戏有意思多了。」
恐惧和愤怒让陈妄全身上下都发抖，他死死盯着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姜早，这些我都可以解释」
我点头。
「我知道，你都是有苦衷的，你都是被逼的，对吗？」
他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光：「那我们——」
我没有给他幻想的机会，在警察押解他的瞬间，猛然卸下温良的伪装：
「别再说什么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了，陈妄，跟你接触的每一秒都让我恶心！」
「像你这样的人渣，配不上老娘的万丈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