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听见这话笑意盈盈的，“少爷吃完饭去书房了。”
江苡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喝完汤后把碗交给了候在一旁的佣人，笑着道：“陈叔早点休息。”
“诶，你也上去吧。”陈管家脸上的笑容没有变。
晚上。
江苡刚洗完澡向薇就打来了电话。
她的头发还湿着，指尖也是一片潮意，按在手机上时留下了几滴水渍。
“老板”
电话接通后，手机那端传来向薇小心翼翼叫她的声音。
江苡应了一声，拿着毛巾轻轻按压头发。
“我今天是不是表现得不好”向薇像是要哭了，她怯生生地开口。
江苡手上的动作一顿，叹了一口气柔声安慰，“没有，你已经很厉害了。”
刚毕业一年的年纪，能坐上桌跟宴云钦谈合作，对比起普通人确实已经够优秀了。
只是，向薇身边的大概是一群怪物。
楚璇跟在江苡身后，还没毕业就开始跟国的总统平静地聊天。
向榆被国外黑手党举木仓围着时也能镇定自若地谈合作。
江苡就更不用说了，接管瑞临半年就把在集团一手遮天的祖父给赶下位，代替祖父跟各方势力合作也没有人敢有意见。
对比起她们，向薇觉得自己不够看。
擦了一会儿头发后，发尾已经不滴水，江苡随手把毛巾收起来，拿着手机往外走。
路过宴云钦的房门时，她特意低头看了眼。
没有光，大概是睡着了。
江苡继续往楼下走，想起什么，她按下灯。
视野骤然变亮，能看到的地上都亮着灯。
自从盛姿走后，陈管家就吩咐人在江苡房间门口弄了一个开关，这个开关连接着从二楼到一楼路上的所有灯，方便江苡晚上上下楼。
走到一楼的时候，向薇终于又犹豫着开口。
“老板，如果燕临一直不让步怎么办”
向薇的话清晰地响彻在空旷的一楼。
江苡的脚步一顿，垂眸把声音调小了些。
向薇的声音还在继续，她弱弱地提议：“江总要不然让我姐来谈吧？”
向榆至少比她稳。
江苡往吧台走去，她微微一挑眉：“怎么说也是京大毕业的，这么没信心？”
“呜呜呜呜老板，我才毕业一年”向薇的声音带了些哽咽。
江苡眉头拧起，宴云钦有那么吓人？
向薇还在继续哭诉，江苡正准备倒水，忽地看见净饮机的制冷灯亮着。
江苡摸了摸下巴，把手机放在一旁，伸手再按下制冷按钮。
冰凉的水倒入杯中，江苡隔着杯子感受到指尖的一片凉意。
“老板，你在听吗？”手机里传来向薇忐忑的声音。
“嗯，我在听。”江苡说着把冰水送入口，冰凉入口，她愉悦地眯了眯眼。
之前她想喝冰水，被陈管家看见后温柔地拒绝了。
因此，上次江苡在海市偷偷喝冰奶茶被发现后还有些心虚。
江苡想着，又喝了一大口。
喝完后才微眯着眼睛开口，“不让步？我们也不让。”
电话那头的向薇欲言又止，两方都不让步的话合作怎么谈下去？
江苡把杯中的冰水喝完这才又接了常温水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