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他的确从未想过。
魏博瀚若非现如今实在是不适合将秦淮泊的身份全盘托出,因此才隐瞒下来。
否则,他恨不得直接将秦淮泊的身份曝光出来!
让这秦家老狗知道,他究竟错过了何等机缘。
经由魏博瀚口中说出的这些,周围吃瓜群众们也都听了个清楚,唏嘘不已。
这人外人模狗样,总以慈父、好人著称的秦守山,没曾想真实模样竟会是如此。
就这样,还好意思主动来找麻烦。
被魏博瀚这用力的两巴掌抽下去之后,秦守山几乎是无地自容,只能低着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秦守山心情只是短暂的复杂过后,却又摇头呢喃:“秦淮泊这逆子,当年因为身体孱弱,不适合修武,可却因为失宠,总是千方百计去找修齐的麻烦,让修齐难受。”
“这魏博瀚根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秦淮泊口中说出的,那些对于他有利的事情罢了。”
“实际上,这就是个信口胡诌、品德败坏的逆子啊。”
很快,秦守山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他压根不认为自己之前所行一切有什么错。
魏博瀚只是想要找个理由,来镇压自己罢了。
再者。
身为他秦守山的儿子,修武天赋极差、孱弱、是个病根子,不得宠自是应当。
这样的儿子,的确不配得到过多的宠爱。
也是最为核心的问题。
秦守山调整好状态后,如今已是这个局面,也不再低眉顺耳,而是面色变得严肃了许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若魏公子以这般笔法来扰乱顺序,那我也无话可说。”
秦守山这下明白了,魏博瀚和秦淮泊之间的关系,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坚固太多!
如果现在,真就这么继续死犟下去的话,后果自然不用多说,不堪设想。
他想讨回公道,但不想死。
魏博瀚冷笑,懒得多搭理这个有些小聪明,还极其自负的秦守山,淡声道:“行了,押下去吧。”
“罪行——一一宣读。”
另一位黑袍人双手接过这羊皮卷,而后站在前方,开始宣读起了上面的话。
“秦守山于”
“”
长达一刻钟的宣读,几乎是将秦守山过分的行径,事无巨细地公布了出来!
言外之意,也已经很明显。
要弄死秦守山!
至于那群吃瓜群众们,散得都差不多了,在他们看来真是雷声大雨点小,本以为会是多大的事情,结果就是这屁大点家事。
秦守山被拷上之后,已经是心如死灰,看着魏博瀚,没有咒骂,他不想为自己凉凉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