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浑身僵直,“热,妾现在又累又热,想回去休息了,二公子放开妾好不好。”
谢砚指尖下滑,落在她领间盘扣上,“别急,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姜姒惊恐捂着领口,不是,她开始是想诱惑他,以便自己在谢家过上好日子。
可这发展不对啊,说好的不近女色呢?
她不过摸了他一下,他至于像中了药似的,急不可耐吗?
“谢砚,你疯了!别忘了,我已经嫁给了你大哥!”
“那又如何。”男子手上用力,领口的玉珠子崩飞,“从未有人敢如此戏耍我,姜姒,你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怎么敢的?”
滚烫的指尖贴上她脖颈,却让她通体生寒,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被他触碰之处泛起暧昧薄粉。
姜姒呼吸乱了节奏,捂着领口的手,指节泛白。
太快了,若今日让他得手,自己在他心中将如同玩物,随手可弃。
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的是他的偏爱。
贝齿咬住下唇,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泪眼朦胧的嗫嚅,“谢砚,我是你你,你怎么能”
谢砚偏着头,白皙俊美的脸上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浮现,他眯了眯眼,舌抵发麻的脸侧。
空气冷凝,四周仿佛被骇人的阴郁戾气笼罩,树梢的鸟儿缄默。
万籁俱寂,针落可闻。
姜姒面色发白,打人的手不住颤抖,泪珠一颗颗从她眼角滚落。
她打了未来的暴君他会如何做?
这一刻,她再赌,赌几日相处,自己在谢砚心里留下了一丝印记。
忽的一声低笑划破长空,静谧诡谲的氛围如水镜般破灭。
“姜姒,你想怎么死?”
男子抬眼,一双桃花眼此刻如千年古潭,满是死寂的淡漠,墨发在他身后飞舞,殷红薄唇斜斜勾起,疯戾如刚从封印下脱困的魔。
姜姒腿脚发软,心跳都快停了,可她明白,现在怂了,等待她的只有死。
咬破舌尖,努力保持清醒,水眸内迸射出坚毅不屈的光。
“疯子,我是你大哥的未亡人,你如此对我,置你大哥于何地?你说过,那夜的事就当从未发生,我也早已忘了,你怎能怎能如此对我”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他手背,姜姒羞愤低泣,水眸潋滟,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我不知究竟是哪里招惹了你,让你如此羞辱我。大殿内,柔嘉郡主向我砸来,我害怕,下意识躲在你身后,难道这也错了吗?”
“况且柔嘉郡主年轻貌美,身份尊贵,甚得陛下喜爱,你若真能入了她的心,日后定能平步青云,稳坐高堂,也能早早为你大哥报了仇,你有什么好恼的?”
姜姒打了个哭嗝,鸦羽般长睫挂着泪珠,挺翘的鼻尖通红。
哭了会儿,对面一片安静,心有惴惴小心睁开一只眼。
猝不及防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墨眸,姜姒心中一紧,慌乱闭上眼。
炙热的指尖覆上她脖颈。
姜姒长睫颤动,来了,他该不会是想掐死自己吧?
指尖捏着衣角,双腿软绵无法站立,只能将全身重量靠在谢砚身上。
黑暗中,感官更加灵敏,她清晰感觉到,男人滚烫的指尖在她脖颈处摩挲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