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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1页)

祁时野看着瞬间空荡荡的门口,面无表情地陈述了一个事实:“我记得张妈家养的是条公狗,绝育好几年了。”

沈清月咬着筷子,幽幽补充:“而且,我怎么记得张妈下午跟我说,她家那条老狗去年冬天就没了?”

制造独处空间?

那这借口也太拙劣了。

两人对视一眼,在短暂的“英雄所见略同”后,随即又各自冷哼一声,默契地低下头,埋头苦吃。

嗯~这排骨可做的可真排骨~

饭后,沈清月又要面对一个非常考验人的问题——洗澡。

在下午短暂的舒服后,那种“过量运动”后遗症再次发作起来,尤其是在酒饱饭足,人都开始打蔫的时候,简直是摧毁性的打击。

祁时野给她指了两条路:“洗澡,或者是洗碗。”

沈清月给他比了个中指,眼一闭心一横,飞速冲进洗手间。

祁时野眉梢一挑:嚯~博尔特!

沈清月半死不活的站在花洒下方。

热水冲过身体,舒服是舒服,但一抬胳膊,肩膀和手臂的肌肉就疼得厉害,小腿和膝盖上也磕碰得青一块紫一块,又肿又疼。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副惨状,她一脸丧气。

他妈的真是邪了门了,打个人还能把自己打的半身不遂。

真不知道是祁时野这人邪性,还是李新杰更邪性。

总之这俩人没一个好东西!

磨蹭了快一个小时,她才换上睡衣,头发半干地走出来。

一开门,却发现祁时野已经好整以暇地等在外面,手里拿着那瓶熟悉的药油。

沈清月:“”

祁时野:“”

沈清月猛地一缩:“我我我我不疼了!不能虐待儿童啊我给你讲!”

祁时野默了一会儿,毫不客气的把人抓了过来,摁在床上。

“你的年纪顶多算虐待老人。”

沈清月摔的闷哼一声,颤颤巍巍的看着祁时野。

“我我我我跟你讲啊!你你你”

祁时野极为灵活的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捏着药油瓶口倒扣过来,迅速完成了高难度操作,毫不犹豫的摁在了沈清月的胳膊上。

“嗷——!!!”

沈清月痛苦捶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你真狗,真的!”

“别动!”祁时野皱眉,撤开捂住她嘴的手把人按住。

“啊!轻点!谋杀啊你!”沈清月痛呼,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推他。

“不用力淤血化不开!你忍一下!”

“忍不了!你这是什么蒙古大夫手法?!”

“闭嘴!再吵把你嘴堵上!”

在沈清月第三次试图逃跑被抓回来之后,也终于折腾完了手臂。

沈清月已经像是被抽走了半条命,瘫在床上半死不活,死活不肯再让祁时野碰她小腿上的伤。

“腿腿我自己来!”她誓死捍卫最后的领土。

祁时野看着她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嗤笑一声,也没坚持,把药油瓶子递给她。

“行,你自己来。看得见后面吗?需不需要我给你找个镜子?”

沈清月悲愤地接过药油,尝试着自己扭身去够小腿肚和膝盖后面的淤青,动作别扭又滑稽,还总是使不上劲,疼得自己直咧嘴。

祁时野抱臂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认命般地再次蹲下身。

“行了,别逞强了,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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