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横已经将酒壶里的酒水给喝完了,只将那白玉酒壶我那个地上一摔,大骂道,“你们读书人就是喜欢这样酸溜溜的,女人嘛,说着不喜欢,但心里却是愿意的,只打晕了扛到自己的屋子里,第二日什么事情不都成了!”穆莳,“......”见他不信,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婆娘就是这样来的,她后来才告诉我,她早就中意我,她是在端着架子呢!”穆莳不由得笑了,他的眼弯弯的,似天上的那银月一般,“大人果然好魄力。”“你的未婚妻究竟是谁?”他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我帮你抢来!”“明日大人跟我一起去城外太庙祭祖,那时候大人便会见到她了!”穆莳慢慢的笑着,目光中却满是柔意,“许久未见她了,竟不知她过的如何!”鲁横却哈哈的笑着,“那是得好生的打扮打扮,你现在可出息了,可是宣王身边的红人,她也得高看你一眼,你那面具还是摘了罢,丑就丑一点,难道要人家姑娘一辈子也见不到你的脸了吗?”穆莳忽的想到饿了什么,问道,“大人适才为何要一心要摘下我的面具?”鲁横呵呵的笑着,却因为是直肠子,什么话也不会隐晦的说,“听说你是女人,还是宣王的爱妾,我只想看看是真是假!”穆莳正靠在白玉栏杆上,几乎险些栽下去。旋即鲁横又赶紧道,“放心,这次误会解开了,您连未婚妻都有了,谁若是在背后乱造谣,我便亲自拿着刀宰了他的狗命。”其实是他最先开口说的,因为他看见宣王几次召见穆莳,又因为他的身板瘦弱,怎么看都像是个美人,便不由得开始嘴碎起来,所以才有了这些荒唐的话。他认为,只要长得不是膘肥体壮的,一拳打死一头牛的,都是女人。********东宫内,纱珠只往元持节的寝殿慢慢的走,廊下的鸟儿冲着她不断的叫着,而纱珠却压根不想搭理它们那些chusheng。有个鹦鹉倒是被惹毛了,自己冲着纱珠一阵的乱飞,拍了她一身的灰尘,而纱珠也只骂了她几句。她正走着,却忽的发现自己的手心处竟有一个红点,不大起眼,不仔细的看竟也瞧不出来。她忽的想到上辈子的时候,元持节的手心也忽然生出了一个的,大夫也看过,只说没有什么事情,所有人也没有在意。纱珠却不知为何竟长在了自己的身上了,她也来不及细细的看,便已经到了元持节的寝殿了。而丁樵也在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