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匆匆忙忙的忙完差事之后,这才巴巴的来找穆莳,只想着自己开口安慰安慰也是好的,他遭此大难,自己这个大哥怎么能不在身边呢?却见石木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便觉得纱珠是个罪不可赦的女人!只恨不得提着刀杀进太子的轿撵,将那个毁了石木清白的女人,脖子上捅个透明的窟窿。却见他轻咳了一声,“石弟年纪小,以前可曾有过女人?”穆莳再聪明也想不出这鲁大傻子的心思,只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这鲁大傻子果然没有担这虚名,却见他眼睛一瞪,“娘的,亏大发了!”穆莳,“???”“算了,男人吗!也不会多吃亏,那丫头生的还不错,就当是吃盛宴之前啃了两口烂瓜果,得往前面看!”穆莳这才隐约的猜出他的意思,眼底露出无奈的神色,忽的压低了声音道,“她就是与我有过婚约的姑娘!”鲁横虎目一瞪,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拳头,“啥玩意??”穆莳道,“她就是我一想起来便心如刀绞的人,可我却还是忍不住的去想她。”“是她啊!”鲁横慢慢的合上嘴,“弟妹可正是个人物啊!佩服佩服!”穆莳不知该如何解释适才在竹林的事情,若解释说两人清清白白的,倒是显得欲盖弥彰,坐实了罪名似的。“可她不是跟太子殿下......”穆莳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毕竟是太子的女人,是碰不得,要掉脑袋的,性命要紧。但他还是低估了一个直愣子的脑子,“石弟,你竟然敢跟储君争女人,从今以后,你是老子最佩服的人!”*****马车很大,纱珠却觉得十分狭小,看着正襟危坐,面色凝重的太子,只恨不得拔腿跳下轿撵。此时轿撵已经被抬了起来,却忽的帘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殿下,有个丫鬟要见您一面!”纱珠身子一僵。元持节也微微皱了皱眉,“让她过来。”果然不过片刻的工夫,却见他们前面的帷幔被人掀开,却见一个穿着僧袍的丫鬟跪在地上,双手奉着一个精致的镂空雕花的食盒,“殿下,我家小姐今日多谢您的救命之恩,亲自做了这个酥黄糕,只恐殿下在路上无聊,尝尝也是好的!”纱珠记得,这酥黄糕乃是谷禾然最擅长的糕点,自从她入了东宫之后,元持节的书案旁永远都有这么一碟子糕点。元持节看向纱珠,“你可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