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凡事都有意外。
颜无欢就是最大的意外。
因为这意外,她所有的光华逝去,只剩耻辱。
现在,是到了该雪耻的时候了!
“六殿下,我听说,西域的人,都会下蛊,你会吗?”她娇滴滴的看向西古烈,眼神柔媚如水,让西古烈骨酥肉麻。
“你说呢?”西古烈的手指又贪婪的攀上她的腰,在上面轻轻掐了一把。
“殿下!”许若昔腰肢轻扭,嗔道:“人家在问你正事呢!”
“会!”西古烈点头,“只是……”
“什么?”许若昔问。
“我下了蛊,许姑娘有没有什么奖赏呢?”
“你想要什么奖赏?”
“你知道的!”西古烈目光粘在许若昔身上,浓稠粘腻。
“我不知道!”许若昔笑,“我又不是六殿下肚子里的虫子,我怎么知道六殿下心里想什么?”
“想你!”西古烈一把抱住她的腰,肥厚的嘴唇热乎乎的贴了上来。
许若昔娇笑着竖起水葱样的手指,抵挡他的进攻。
“六殿下可不能胡来!”她笑,“你别忘了,我可是太后的人,太后救了我,便是我的再生父母,你想讨人家姑娘的便宜,总得让人家父母答允吧?”
西古烈干笑着缩回了手。
他自然明白许若昔的意思,他答应太后的事还没做到,想要的东西,自然也拿不到。
正在兴头上,忽然被提到这事,他难免有些悻悻然。
“许姑娘果然是不拿我当故人啊!”他不悦的感叹。
许若昔觑他一眼,嘴角浮起一抹笑,薄而淡,却销魂。
她踮起脚尖,突然抱住西古烈,红唇微嘟,在他嘴角飞快的印上一枚香吻。
“这下可满意了吧?”她扁着嘴撒娇,“若昔残破之身,承蒙殿下抬爱,已是感激不尽,又岂敢慢怠?只是,你也知道的,形势所逼,受制于人,若昔不是自由身啊!”
言罢,珠泪暗垂,盈盈欲滴,如梨花一枝春带雨,格外娇媚惹人疼。
西古烈只看得血脉贲张,急急道:“许姑娘,我错怪你了!”
“好了,不说这事了!”许若昔忽地一叹,“再这么说下去,那位安清王,可就走远了!”
“他走得再远又怎样?”西古烈轻笑,“你是不相信我的蛊术吗?”
“倒是真没见过呢!”许若昔调皮笑,“对了,你还没问我,要下什么蛊!”
“还用问吗?”西古烈轻笑,“自然是情蛊喽!”
“快去吧!”许若昔伸手推他。
西古烈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脚尖一点,人已轻飘飘的飞了出去,不过小半柱香的功夫,便又轻飘飘的飞了回来。
“这么快?”许若昔讶然。
“下个情蛊而已,还要多久?”西古烈得意回,“原本还需要取他的血引蛊,可他与颜无欢掐架,掐得血淋淋的,连这功夫都省了!”
“他没发觉吧?”许若昔又问。
“他这会儿正失魂落魄的,你就是戳他一刀,他只怕都没感觉!”西古烈笑,“再说了,你当我是泛泛之辈吗?我可是西域第一下蛊高手!”
“你就是爱吹牛!”许若昔伸指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娇嗔道:“你们西域第一下蛊高手,分明是那位毒魔先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