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这些年,为了给彤彤看病,我手头不也宽裕,虽然不多,但算是一点儿心意。
陈大姐推辞了好久才勉强收下。
7从陈大姐家出来,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既轻松又沉重。
轻松的是这个人不是陈大姐,我没有看错人。
沉重的是,陈大姐的生活目前毫无幸福可言,而我却自身难保,无能为力。
我打电话给三姨说了情况,她说既然如此,那便先排除了陈大姐。
但,凡事不能先入为主,就算再亲近再信任的人,都要拿出足够的证据再排除,千万不要凭感觉做事。
她让我把我闺蜜儿子的生辰八字发给她,她来看看跟彤彤的契合不契合。
但我只知道生日,具体的时辰有些记不准,就想着找薛潇再套套话,核实一下。
便给薛潇发了微信,去她家坐坐。
薛潇生了孩子之后,便辞职在家直播卖货,偶尔还装神弄鬼,假装女道士给人做情感导师。
我到的时候,她刚直播完。
「彤彤好些了吗」
她边卸妆边问。
我摇摇头,苦笑道:「还是不敢受凉,比正常的孩子要多穿一件衣服。
不能受刺激,一受刺激就喘。」
薛潇叹了一口气道:「好好的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顿了顿,抬头看着我问:「要不要找个大师给孩子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她特意加重了「别的」
两个字的读音。
我一愣,心里「突突」
跳了两下,犹豫了两三秒,低头喝了一口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公不信这些。」
我不确定她是真心实意还是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