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会喝酒。
那是冬天，我穿的不是羽绒服，而是棉袄，我借擦嘴的时候，把酒都吐袖子上了。
那衣服后来被我了袖子，做成马甲了。”
凌晓晓不好意思的说，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顾寿文一脸不可思议，旁边秘书一脸震惊，煮茶的服务员一脸的难以置信。
足足看了凌晓晓半分钟，顾寿文才摇摇头说，“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
“小聪明而己，比不得顾总大智慧。”
凌晓晓羞涩的抓了抓后脑勺。
“我问过徐娇，也看过你之前的工作记录，你的业务能力很强，要不要回来工作？
就做徐娇之前的工作。”
顾寿文说。
“那娇娇姐呢？
她要升职了吗？”
凌晓晓没有答应或者拒绝，而是问起了徐娇。
“徐娇根基浅，性子又比较绵软，镇不住那些人，我暂时把他调到总经办，让老苏先教着。”
顾寿文往椅背上一靠，随意的说着。
“顾总这话说的，娇娇姐都叫根基浅，我算什么？
都知道我是个独行侠，在公司别说根基，连朋友都没有一个。
她都镇不住的人，我又怎么镇得住？”
凌晓晓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仿佛说的是别人。
“说说你的想法。”
顾寿文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首接问凌晓晓。
“顾总难得还要留着那群臭鱼烂虾？”
凌晓晓一脸不解，“人事部管人事的，你知道古代朝堂把这部门叫什么吗？
吏部！
以前吏部是皇帝和权臣争夺最惨烈的地方，吏部出来的，不是权臣就是谏臣。
而今你让一群臭鱼烂虾在那里上下其手，算是取死有道吧。”
顾寿文脸上没有之前的笃定和自信，出现片刻的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