棂紧闭着,宛如羞涩的少女,尚未被风吹散开。
白云初晴,幽鸟相逐,这处宅院的主人家养了只狸奴。
这狸奴向来喜悠闲地盘着身子,在院中阶下,晒着暖和的太阳。
谢景仪坐在小椅上,看向院外那贪睡的狸奴片刻后移开目光,看向其他处。
他吃了盏茶,盖合上,轻放在一旁的桌几上。
“他让景仪你去帮一个素未蒙面之人?”
略带讶然的話在端坐着的人识海中传来。
谢景仪将将把自己的思绪收回,听此言时并未多作表情。
他起身理了理衣摆,踱步出了院内的檐廊。
“你认得的,邬安时。”
他从身上的储物戒中拿出一张做工略显粗糙的面具戴在脸上,这面具上他做过禁制,旁人是拿不下来的。
谢景仪面色冷淡,只抬手开了道门,就离开了院子。
院里睡在阶上的狸奴似忽有所感,睁眼扭头看房门檐下片刻,一双茶褐色眸中闪过丝惊奇。
出了此门。
“景仪,你我用的同一具身体,为何你能使出如此禁制?”
如同界外浩瀚無垠的虚空一般幻丽的识海内,长相清雅无双的谢温清在见他使出如此手段,不由惊叹,询问一声。
“此术是烙印在我的神识当中,而不在于身躯是否是同具。”
“不用灵力,便可催动施展。”
谢温清心下思索一二,便不再过问。
很快,待走出门数十步后,他们就来到了镜灭山脉外围处。
此地乃是修真界,三大险地之一。
“等会换我来吧。”
“可。”
谢景仪目光深邃,心下回着那好学之人的话,而手中动作依旧是行云流水,自成风韵。
他一手别在身后,握作拳状,另一只手则不断在身前挥动,掐印。
在自己身套了个罩后,只见淡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