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散在周身,衬得他更为不凡。
有些事,谢景仪不能用温清的身体去做,所以万事只能更加小心警惕。
“那个叫邬安时的人,真的就如此重要吗?”
把身体的主控权还予谢温清时,他听见这个向来温和矜持有礼的人忽然如此发问。
谢景仪只是单挑起右眉,并未回答。
“也罢,我自知晓其重要性,但还是有几分不忿。”
谢温清重新掌握这具身体,他心念一动,手中白金色光亮起,显现出把纹饰细腻做工精巧,通身镏金的长剑。
此剑名为,清仪。
“在哪个方位?”
“九点钟。”
谢景仪不是爱多费口舌之辈,但论与亲近些许的人相谈及个把事,话还是不免多上那么两三句。
“距离稍远,不能御剑,你要小心。”
“好。”
他们这一路走得不紧不慢,在避开附近二三阶的灵兽或者是妖兽后,也在想待会儿如何与那人相见。
“他来这里作甚?”
谢温清自知道自己识海中多了这道神魂,且总是说些听之便觉奇异过事时,就觉得他清楚许多不为人能所言的事情。
“一看便知。”
这人素来言简意赅。
谢温清再次用剑尖拨削过来的枝丫,忽感觉有道阴凉目光时,他抬头看过去,那是条正盯着自己,垂涎己有三尺的蟒。
“斩它,我有无根水。”
谢景仪的声音突然传来,他没问答,但手中的剑己然是出鞘。
……绿叶被挑开,抖动落在上面的光点,一时之间,蟒头被剑斩落。
半晌,没用的蟒头及其他沾了水的地方上的东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从未出现过。
待事完毕,谢温清轻足点地,就又向那移动速度变慢的人所处方向跃去。
说来,修真界也同凡界一般,有西季轮替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