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怀中,霸道挑起她下颚,不悦问:“你很怕我?”
怕,当然怕!
花楹很想点头,但为了小命,她唯有忍着刻入骨子里的惧怕,含泪摇头,“不怕,大人对奴婢好,奴婢不怕。”
冰凉的指尖划过她脸颊,宫陌殇摩挲着指尖湿濡,讥讽笑道:“不怕你哭什么?”
“奴婢怕伤了大人,茶水烫,若伤了大人,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花楹声音发颤,眼露心疼。
宫陌殇薄唇上扬,墨眸幽暗内含冷冽,“哦?
当真不怕?”
一个小小婢女,心思倒是深沉。
昨晚的事他并未全忘,是他强拉她入房,那时她眼中的惧意与厌恶显而易见。
一场沉沦后,再醒来的她好似变了个人,她说不怕他?
呵,荒谬。
花楹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心生惧怕,这是他想sharen的征兆。
对死的恐惧让她爆出全身力气,一把揽住对方颈部,红唇印上。
“花楹家人被暴徒屠杀,是大人在死人堆里救了我,大人与花楹来说是恩人,花楹自然不怕。”
那晚,她说喜欢,他便收敛了杀意,这次呢?
紧闭的薄唇猛然张开,将她的舌整个吸入。
花楹眉眼舒展,眸中含笑,成了,他果真喜欢这样。
宫陌殇呼吸渐重,一双黑眸静静盯着她,锐利的眼神似要透过眼睛看入她心底。
花楹心头颤了颤,故作娇羞闭上眼,苍白的脸因紧张而泛红。
一吻结束,宫陌殇放开她,淡声命令:“出去,日后没有命令不要出现在本官面前。”
眸底清明,哪有半分情欲。
花楹握了握手,压下心底喜悦躬身退下。
出了房,她拖着酸痛的身子回到住处,同房的侍女己经出去做工,房内空荡荡的。
不过这样也好,没人在就不会有人问她昨夜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