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
“你还不知道我们绵绵吗?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莲仙低着头剥葡萄,那姿态自有一股风流滋味。
只有清风不言不语,不明所以:“到底是留还是赶?”
绵绵拉过清风的手:“小清风啊,你知道我为何最爱你吗?”
清风抽回手摇摇头。
“因为你啊,纯善。”
绵绵说完,其余三人皆笑出了声。
沈棠站在门外并未远去,听到里面的笑声心中很是难过。
馆主要他在外面的雅座等一等,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跑了。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艳阳西沉,余晖将烬。
柳绵绵才依依不舍地从楼上下来。
她被人扶上马车躺着,晕晕乎乎地忽然唇上一软,忽然一滴泪落在脸颊上。
柳绵绵放松了手里捏着的薄刃,伸出手将要离开的人拉入怀里。
“你哭什么?”
沈棠嘴硬:“我没有。”
“那你想好了?
还要留下当我的相公?”
沈棠更委屈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娘不要我,你捡了我让我以身相许了,你又要食言。
故作姿态赶人走。”
柳绵绵眯着眼:“你什么时候以身相许了?”
“我一睁眼,你就亲我。
谁知道你有没有……”沈棠耍无赖?
没来由的心动。
柳绵绵眼前的世界在晃动,她拿手轻轻碰额头,发烫,有意思。
一不小心还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