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奉华妃娘娘的命来送茶？
"蔡飞燕端详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宫女，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让我猜猜，你今年......十六岁？
刚入宫不到三个月？
"小宫女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啧，这么明显的应激反应。
"蔡飞燕在心里暗自吐槽，"典型的涉世未深加紧张过度，说谎的时候连呼吸都不会调整，这种级别的演技连新手场都甭想入围。
""民女...民女的确是......""别紧张。
"蔡飞燕示意她起身，"我就是随便问问。
毕竟像你这样年纪轻轻，就被挑中来执行这种任务的小宫女，也是挺难得的。
"这句话说完，小宫女的脸色瞬间煞白。
"有意思。
"蔡飞燕在心里冷笑，"恐惧反应来得如此之快，看来这丫头是被人威胁了啊。
从她的微表情来看，提到挑中这个词时瞳孔地震最为明显，背后的主子应该许诺了她什么好处。
""娘娘明鉴......"小宫女声音颤抖。
"行了。
"蔡飞燕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对了，"她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替我向你背后的主子带个话：下次要找人顶罪，至少挑个演技好点的。
"待小宫女走后，巧云忍不住问道："娘娘，就这么放她走了？
""不然呢？
"蔡飞燕打开笔记本，快速记录着什么，"留着她，才能钓出更大的鱼。
你看她身上这件月白色的对襟袄，料子是上等松江绸，这可不是一般小宫女能穿得起的。
再看她走路时习惯性地偏左脚，显然经常要往左边站着伺候人......"她突然停笔："去查查皇后身边有没有一位喜欢站在左手边的高位嬷嬷。
"与此同时，坤宁宫内。
"你说德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