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走了？
"皇后放下手中的佛珠，语气依然平静，但指节己经微微发白。
"是。
"沈如意跪在地上，低声道，"德妃还说......""说什么？
""说......下次要找人顶罪，至少挑个演技好点的。
"皇后突然笑了，但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有趣。
这位新来的德妃，倒是比传闻中更有意思。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知道为什么我特意选了个演技这么差的人吗？
"沈如意一愣："娘娘的意思是......""就是要让她知道是我做的。
"皇后望着远处德妃寝宫的方向，"但又让她抓不到把柄。
这样她就会明白，在这后宫里，有些人可以动，有些人......最好永远别去碰。
""可是娘娘，她好像对医理很有研究。
今早查案的时候，一眼就看出了乌头碱的特性......""医理？
"皇后冷笑一声，"那就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手段。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娘娘，华妃娘娘求见。
""看来有人等不及要看好戏了。
"皇后转身坐回榻上，"让她进来。
"德妃寝宫。
"娘娘，打听清楚了。
"小九子快步走进来，"皇后身边果然有个姓孙的高位嬷嬷，是专门管理内务的。
听说脾气古怪，最近还罚了好几个新来的小宫女。
""孙嬷嬷......"蔡飞燕在笔记本上写下这个名字，"去打听打听她和沈如意的关系。
""己经打听过了。
"小九子压低声音，"这位孙嬷嬷，正是沈太医的姨母。
""哦？
"蔡飞燕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那就有意思了。
一个是皇后身边的心腹嬷嬷，一个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