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其实我在外面藏有私生子。”
灰衣修士瞠目结舌:“怎么可能呢?
咱们门派穷的饱一顿饿一顿,哪家的良家女子会来当我们的师母?”
魏春秋恼羞成怒:“竖子好碎的嘴!
我看你也是想下山历劫去了!”
此时,远远的传来一声惊呼:“不好啦师父,六师弟说没有柴烧,要把您的竹房拆啦!”
魏春秋脸色一青,身形一闪,只瞬间就没有了他的踪影。
魏春秋方才离开,灰衣修士不动声色地用那双藏在纱布后的眼睛看了看山下:“师妹,虽然我眼睛瞎了,但是我看的比你清楚,做你想做的事去吧。”
岑浅语点点头,并不说话。
这时,魏春秋的声音从远处飘来,渺远而不可置疑:“岑浅语,从今日起去闭关,没有突破不许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岑浅语抿了抿嘴,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阅微山的掌门手无缚鸡之力,才智却近妖。
山上的弟子除了许行之,没有一个人能抗衡他。
一层薄如蝉翼的白光笼罩下来,阅微山的上空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
山间行路的许行之似有所感,遥遥回头望了眼阅微山山峰,又回过头去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