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掏耙,往哪儿踢呢?
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啊!
在兄弟媳妇儿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昨个晚上还看见你从刘英的被窝里爬出来呢!
刚提上裤子就装正经人了!
“斜楞眼儿,你踏马给老子站住,看我不弄死你!”
董林假意往前跑了几步。
咋滴!
村里的寡妇都归你啦!
咱们屯子成你家炕头啦!”
斜楞眼儿怕再挨揍,边骂边跳脚跑了。
“二哥,您过来了,进屋坐吧!”
听见吵闹声的胡丽芬推开门迎了出来。
“忠义媳妇儿,斜楞眼儿要是敢再来趴窗户,你拎着棒子削他。
这小子没啥大尿儿,就是个受熊不受敬的玩儿应。”
“忠义现在咋样?”
董林边说边走了进去,侧身坐在炕沿儿边上。
“还那样,张不开嘴,没办法吃东西。”
“忠义媳妇儿,我打听过了,这是破伤风,不用药好像是不行?”
董林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炕上躺着的黄忠义。
“二哥,家里的钱都让忠义拿去买马了。”
胡丽芬“吧嗒……吧嗒……”掉着眼泪。
“钱的事儿先别着急,我问了县里的大夫。
他们说忠义的这个病,医院里目前还没有能治好的,只能这样活一天算一天。
几年前咱们屯子里姚大胡子得的好像是这个病。
煤窑乡的刘大夫给看好的,我问了姚大胡子,说是喝的汤药,你要是不死心就去试试吧!
我这里有二十块钱,你先用着,不够我再想办法。”
董林拉过胡丽芬的手把钱放了进去。
二哥您帮我把地种上,我就己经感激不尽了。
咋还能要你的钱呢?”
胡丽芬又把钱塞进董林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