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反应不过来。
墨鹤在一旁抱着刀,幸灾乐祸看着某女即将陷入尴尬之中。
“怎么?”
許赋目光睥睨扫视一圈儿,“你们连自家县官叫什么都不知道吗?”
为何过那么多村、镇、县而不入?
那里人生地不熟,随意暴露身份,很容易被反控,首接“送”他们回咸阳。
許赋与何英是旧识,当初她在始皇面前保他一命,如今换他短暂庇护,应该不难。
守城小吏恍然大悟,赶紧跑进丰州县,禀告何县官。
阳光穿透云层,细密光线为許赋编织一层金色薄纱,圣洁高贵。
她静静站在巨大城门外,腰背笔首,宛如挺拔坚韧的白杨。
哪怕没有证明身份的腰牌,百姓也认为她就是贵族。
“现在低调出行的贵族少之又少,小吏赶紧放行就好,为什么要去招惹人家?”
“还不是想从贵族身上薅羊毛拿回去吃酒?”
“惊动县官,招待贵族……今年赋税又要增加不少,小吏害人害己啊!”
百姓缓慢前行,低声交谈,看向守城小吏的眼神从惊恐怜悯变成微妙埋怨。
听到消息的何英和百姓同一个想法。
你惹她干嘛?
修建长城,苛捐杂税本就不少,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加重负担?
贵族一餐饭……够寻常百姓家一年的开销!
何英骑马匆匆赶到城门,见到站着許赋,早早翻身下马,小跑到她面前行礼。
“丰州县县官-何英,拜见女郎!”
“快快请起!”
許赋轻轻托住何英手臂,他顺势躬身请她入城。
百姓见这架势,便知女郎不仅是贵族,还是身份尊贵、与皇室沾亲带故的贵族。
他们埋怨看向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小吏,为那一点儿蝇头小利,害得所有人都损失惨重。
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