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听闻始皇回到咸阳,女郎到丰州县有什么事吗?”
何英扫一眼許家车队,看起来像整家出行,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是什么急事!”
許赋扫一眼何英,“多日赶路,我累了!”
“我己让人安排住所,还有什么吩咐,您可首接示下!”
何英被許赋一眼扫得脊背发凉,赶紧躬身致歉。
“寻人为我定制一个三驾车厢!”
“是!”
何英亲自送許家人入宅院休息,见仆人只动少量随身物品,微微松口气。
不是常住就好!
許家人终于有瓦片遮头,各自狠狠洗了几桶水,吃饱饭后聚在一起商讨以后该去哪里?
“小妹,何英可信吗?”
舟车劳顿让許家人精疲力倦,父母强撑着眼皮,不肯先去休息。
路上許赋断断续续给家人说过时势情况。
他们对即将到来的乱世感到惶惶不安,又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女儿亡命天涯。
“不太可信!”
許赋摇头,“他希望我们马上离开,免得给他添不必要的麻烦。”
当年何英得罪始皇,許赋出言相帮,他成功逃过死劫,贬到丰州县做县官。
或许始皇气势太盛,何英被吓破胆,偏居一隅,不想再遇到任何波折。
許赋到丰州县对于何英而言是麻烦……希望尽量驱逐的麻烦!
“那我们怎么办?”
許山叹气,“打造一辆三驾车厢,最少需要一月时间……”他怕何英“忍耐”不到那个时候就会上报小妹行踪。
李斯对始皇的死秘而不宣,其中包含多少官场阴私,許山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何英不会忍耐那么久!”
許赋摇头,“他原本官职车驾就是三匹马,如今只需要把旧的翻新,用不了十天,足够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