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见到自己人站在制胜方，希望能共情多一些快乐，凌驾在那些习惯支配的人头上。
而焦霁月是她们最称手的武器。
……两点半，车景翀在一层酒水吧台处和合作方聊公事。
焦霁月领着人下来，让嘉嘉她们和她的朋友相互认识聊了几句，没跟车景翀打照面。
她们去到餐厅吃东西，餐位斜对着和餐厅连在一起的吧台，焦霁月要了份鹅肝，头发被她松松扎起，领带扯得歪歪扭扭，衬衫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一点锁骨。
嘉嘉和钱悦在聊开网店的事，她们打算合伙开一家饰品店。
焦霁月听一句落一句，首到嘉嘉突然耸动她的手臂，她看过去，嘉嘉没说话，钱悦噤声，桑宝林最快顺着嘉嘉的视线往七八米开外的吧台看。
那本来有两个说话的男人，其中一个撤开，车景翀的脸露了出来，他穿着深灰T恤，裤子宽松，微微反光的料子，像她们学校精心打扮去打球偏偏装作懒得回宿舍换衣服的男生，但跟他明显不是一个层次，他随随便便坐那儿，就做到了他们费尽心思凹也凹不出来的感觉。
可能是脸的原因，嘉嘉这样想，她再次给焦霁月一肘，问：“那个你认识吗？”
叉子划棱在餐盘上，发出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焦霁月看过去，捧场发出着“喔”一声，细细呼吸着，拨了拨领口的扣子，视线留在那儿，回：“不认识。”
嘉嘉很得意，贼眉鼠眼横扫她们几个，满脸“看这就是老娘的鹰眼”的表情。
“那你快去。”
钱悦抖她胳膊。
“……我不敢。”
这会儿又怂了。
“他又没摆那副吊炸天的装逼表情，就算失败也很好说话的吧，应该有点风度不会让你尴尬的。”
“你懂什么，就这种才更有难度，不会轻易着道。”
桑宝林盯得很仔细：“你们看，他的朋友又回来了，手上拿卷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