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签字了，啊他不会是来卖货的吧，看着不像啊，你们看他们碰拳的样子。”
焦霁月适时提醒，她轻轻敲了下香槟杯，低声道：“收着点收着点，你们看得太热烈的了，要点脸啊。”
三个姑娘这才把头扭回来，而她因为方向顺，余光瞥见车景翀在朋友走后开始打电话，从裤袋里掏出另一个手机，边对话边记录些什么，没两分钟又下来两个商务男围住他。
谈了近十分钟，焦霁月把最后一块鹅肝吃完的时候，有三个女生加入他们，肩身擦踵的缝隙，见到一只盈盈细手拿了酒杯去主动碰他吧台上的，他拿起转而跟商务男碰了一下，才喝一口那杯放得有点久了的马天尼。
“他不是来玩儿的。”
焦霁月得出结论。
嘉嘉没忍住，扭头看，没看见脸，看见了他身边的几人，看他们的装扮嫌弃道：“金融男，辣眼睛。”
说完，似是灵光一闪，拉住焦霁月的手：“你去，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两下子，还是全都归功于我们的幻想，让我们见见世面，扒掉他身上一层皮好吗？”
钱悦和桑宝林两个保守派不仅没反对，焦霁月反而在她们眼中看见了隐隐的期待。
“不无聊吗？”
她回问。
“就是因为无聊啊，你看宝林在咖啡馆被那个死猪头骗光生活费的时候，他们说什么‘无聊玩玩而己’，班里赵芸被周靖天的女朋友打了才发现自己被骗，得到一句什么‘随便聊着玩玩儿，是她误解了非要约的’这些男人不无聊么。”
焦霁月不在男人无不无聊这件事上反驳。
嘉嘉接着说：“还有，你不记得了吗？
我大一选修的音乐课老师整日把我叫到他家琴房聊天，从聊天吃饭到弹琴的时候摸我手揽我腰，我说要确定关系，他就说没这回事儿，让我别多想，等我让你帮我报复他的时候，他迷上你就首接表白了，真不是个东西，得亏你把他踢出学校了。”
焦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