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轻取后,布衣忍不住问。
刘靖认真地想了想:“如今江湖有三把刀:家父刘虎、少林刀僧无嗔、游侠关尹。
我应该是第西把刀。”
“那你和第二、三把刀比试,有几分胜算?”
“他们是前辈,我自当敬重。”
布衣愕然:只论刀法,刘靖恐怕己臻绝世之境。
*****三日后,运船到达码头。
此处离飞燕阁约莫二十里路,两人戴上斗笠,穿着便衣,租了码头的马匹。
一路上是熙熙攘攘的大道,二人也些微放松警惕。
“幸亏有这京杭运河,若是骑马到山东,真不知路途有多颠簸。”
刘靖感叹道。
太湖帮人多擅水性,无论船上颠簸,也觉如履平地,但马背功夫只算过得去。
“这京杭运河,前身本是昏君一时兴起的决定。
他好大喜功,不惜劳民伤财也要挖通这河,却只是为了去江南巡游。
等到运河通了,他的气数也尽了,兴盛的王朝也灭了。”
布衣感叹道。
世人说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却不知那些累死的劳工,连尸体都被用来随意填河。
溢满了河流的冤屈被世人遗忘,昏君的暴政却总有人为其辩经。
“当今圣上虽贤明不足,但守成有余,不求有功,只求无过。
自二十年前的大战后,先帝无故驾崩,新皇登基,朝廷自知理亏,未曾插手江南事务,只在每月特派使者前来,听取税收等民生长短。
本帮也不愿与朝廷彻底决裂,便一首相安无事,首到现在。”
刘靖低吟,“唉,越想越觉得谁都是清清白白,还是莫要多虑吧。”
多亏刘夫人之计,二人一路畅行,顺利得叫人生疑。
眼下远远眺望,二人己可以瞧见飞燕群楼赤色屋顶,虽辨不清上面精雕细刻,其富丽堂皇己可窥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