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几乎每天都会坐地铁去。
他像是个偷窥者一样，偷窥何清棠的幸福，同时也不知不觉丢了心。
吃过早饭，孙亿的电话打了进来。
程书一手接电话，一手给鱼缸里的小鱼喂食：“喂。”
“程书，几点来公司？”
程书盯着红色的锦鲤，“等会就过去。”
孙亿：“好，我在办公室等你。”
看来应梓己经把合同给孙亿了，应梓也算是说到做到。
程书穿一身休闲服去了上云。
孙亿在训手底下带的练习生。
程书没有贸然进去，在门口的围栏处等待着，然后他就看见应梓从对面办公室过来。
明摆着是要和他说话，程书只能礼貌应对。
“昨天，赵先生没有为难你吧。”
应梓随意地靠着围栏，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程书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如果他还呆在这个圈子里，程书大概会含糊其辞，但他马上就要离开，很多事情己经没有必要，而且他走之前他必须要让应梓安心，以防他为难孙亿。
“没有，赵先生很绅士。”
应梓咂咂嘴，遗憾道：“我还以为赵先生对你有意思。”
程书笑了一下，“赵先生那样的人，怎么会特意为难我。”
应梓饶有兴致地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李凌夏跟了管正。”
程书轻蹙眉，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应梓贴心地解释：“李凌夏就是昨晚穿纯白西装的小男生。”
程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什么？”
昨晚穿纯白西装的是他对面的小男孩，当时他……程书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惊讶的，当这些资本对一个人起了兴趣的时候，那么这个就是他们眼中的商品，没有生机，没有话语权。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安排你坐在管正的旁边。”
应梓唇边勾起一抹笑，他满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