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东宫的东西,穆莳的目光这才重新落在她的身上,“你在东宫侍奉着?”纱珠心内一紧,“恩。”“那你可见过邢侧妃?”他直勾勾的看着她,让纱珠不由得心底发虚。她满脸的戒备,“你问邢侧妃做什么?”难道他未进宫之前便觊觎过自己的?没看出啦啊,当初她强行将他留在宫中,他不是还挺不乐意的吗?一旁的阿东笑道,“天下的男人谁不想见见那名扬天下的美人,我家穆莳自然也不可避免了。”纱珠冷哼一声,“没有见过。”说完她逃命似的跑开了,好似穆莳成是凶煞之人似的。阿东收回看着纱珠的目光,只笑着拍了拍穆莳的肩膀,只笑着道,“别担心嘛,等去了宣王府邸,还怕见不到邢鸾镜不成?”穆莳目光有些暗淡,现在的她应该过的很好罢。纱珠跑出了不知多少的街面,这才气喘吁吁的扶着墙站好。这时却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了她的面前,“姑娘,我家主子要问你话。”纱珠一惊,“我不认识你家主子。”她这才看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跑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来了。“你骗了我家宣王,我们找的你好苦啊,今日总算让我们找到你了。”对面的人满脸的阴狠,“走罢,跟我们走一遭罢!”纱珠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就知道自己倒霉,怎么就忘了这么一遭啊。**********冯千嶂跪在地上,满脸惶恐的看着高坐着的太子。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一个时辰了,可这位素日里温文尔雅的太子竟连半个眼角都没有施舍给他,只让他在这里跪着。殿内极静,连丁樵也不敢说话。终于,太子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冯天师,“你那日假传本宫的旨意救纱珠,待她可见是与众不同。”冯天师听了这话,只以为太子竟是吃醋了,毕竟那日纱珠对太子殿下的放肆,他也是瞧见的。“微臣自然是要护着她的,微臣只当她是我的亲妹妹。”冯天师赶忙表白心迹,“多谢殿下不治微臣假传旨意的错。”谁知说了这话,太子却是满脸的不悦,“可她为了你已经疯癫了,为了你竟然要死要活的,你却处处与旁的宫女纠缠不清,你可对她心中有愧?”冯天师有些懵。纱珠对她要死要活的?还为了他疯癫了?他怎么没看出来啊。“她对微臣绝无此意啊,只怕殿下有什么误会!”冯天师感觉自己一个焦雷打在他的脑袋上。“难道本宫还赖你不成,她已经坦明心迹了,待你究竟多痴迷。”